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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济安除了是大学教授,更身兼翻译家、评论家和编辑於一身,但夏济安的着述不多,擅长於西方理论、翻译及文学评论,以齐文瑜为笔名翻译西方作品。在上海时期曾零星发表一些西洋文学的译作和短篇介绍文章,来台以後才有中英文着作、翻译及编辑文章出版,其文章大多散见於《自由中国》、《文学-》等期刊中。夏济安过世後,将作品蒐集出版《夏济安选集》,尔後胞弟夏志清将其日记整理,出版《夏济安日记》。
由夏济安担任主编的《文学-》以冷静理智的文学风格独立於嘈杂的五○年代文坛,成为-现代主义最重要的论坛。诚如刘绍铭先生所言:「先生对中国文学之影响,当然是来自他所创办的《文学-》。」《文学-》在-文学史上的意义主要在於三方面:一是在官方以强势政策主导文艺发展的五○年代里,《文学-》能以忠於「文学」的坚持,突破意识形态圈限,严肃地进行文学研究、翻译与创作;二、除了译介西方理论外,夏济安更实际运用於文学批评之中,他在1956年发表〈评彭歌的《落日》兼论现代小说〉,首先以现代小说的技巧评-学作品,在现代主义文学颇受非议的年代,以客观理性的态度开新批评风气之先;三是发掘培养了白先勇、王文兴、陈若曦、欧阳子、李欧梵、丛苏等一批优秀青年作家,而这批年轻作家,不仅合作创办六○年代最重要的文学-《现代文学》,并且以其优异的创作成果,共同缔造了-现代主义文学的辉煌时代,在「风气的树立」和「人才的栽培」上贡献良多,当时亦有许多作家和评论家曾直接或间接的受到影响,奠定六○年代现代主义文学蓬勃发展的契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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